陈 瑛
我们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年级同一个班级的同窗同学。
在那特殊的年代,废除了考试制度就近入学,我们被分配到同一所学校(三好中学),同一个班级(七班)成为了同学。由于大家住的都不远,有的是邻居,有的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,彼此间比较了解熟悉,因此我们十来个人就结伴走到了一起。
稀里糊涂,三年中学时代很快就结束了,面临着一片红的分配制度。本来大家说好一同去黑龙江的。由于当时对黑龙江很陌生,路又远,又冷,因此他们被家里人百般阻绕去了江西,安徽及自己的老家,只剩下我,陈爱娟,郑必立三人去了黑龙江。虽然各奔东西,但也时常书信往来,互通各自的情况。每年回沪,也时常走动。特别是春节大家结伴到各家拜年问候。我母亲也时常提起,年初一早上我家是第一个来拜访的。每次探亲结束回去时,总是晚走的送早走的去火车站。年复一年,大家都回沪了。后来又见证了走上红地毯的美好姻缘。
如今都已步入60了,大家约定轮到谁的生日,就一同前往庆贺,前面几个月生日的都在酒店里热闹了一番。这次论到八,九月的说太传统了,要换个方式,结果在9月21日—23日我们一行12个人去了诸暨。逛了香榧公园,领略了五泻风景区,刚巧头天晚上下雨,更增添了瀑布的磅礴气势。
关于怎么会在杨浦区的车上,当初没在意,也不清楚,现在刚知道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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